部分可能，成贤很多时候在想，龙魔构建虚假末世的原因，是否在预示人类发展的必然结果......祂们并不看好人类。

“人类过度榨取自然的结果，对人或兽，对龙魔大陆所有生物都是残酷的结果。”高中生产生动摇。

“呵！”姐弟俩身边响起突兀的冷笑，豪不加掩饰的嘲弄，“愚昧无知的假仁假义！”

两人间的悄悄话，被一个陌生声音野蛮闯入，而且批评指责尤为严厉，“用不切实际、毫无代价的爱心泛滥，阻碍他人生活，破坏他人生计，去谨防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，不觉得这行为很可笑？”

“放下你不必要的仁慈与傲慢，人类远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强大，残忍与同情只是人类的感受，妖兽不一定有，你不杀它们，它们反过来杀你！”

刻薄话语之人是一位面庞精瘦黝黑的老头，或许没那么老，指骨臂膀强健，发量浓密，气精十足，只是面容经过太多日晒雨淋，显得有些老。

他眼里一直透露着对面前年轻人的不屑，“少听林湖、翠江上游的省份城市扯淡，他们所拍的那些影视剧，你以为讲环保主义，实际谈的都是生意！”

老头侃侃而谈，瞧不起年轻人，却愿意费口舌敲击他的三观，“河尾城很年轻，建城也是近几十年的事情，而它建城的历史，就是河尾市民与妖兽、自然抗争的过程。”

“比起上游的宏伟大城，河尾缺少底蕴，落脚点单薄，从自然荒野手中争夺生存空间的发展道路，只算刚刚开始。”老头自己说着，都不免觉得好笑，“上游那些家伙，早早走完夺取自然这一步，成为屹立不倒的存在，就反过来限制其他城市的发展，还美其名曰保护。”

“保护环境，为谁保护环境，反正河尾不用，山青水秀太多太多，多到碍眼，碍住人类发展该进行的前路。”他手臂比出一个劈砍动作，“你可能无法想象，艰难清除一片可用的空地，隔一晚又长满花木，辛苦伐木建造的房屋，过一阵又生根发芽的循环崩溃！”

受龙魔影响，成贤对人类未来是持悲观态度，算是没见识，确实无法想象老头所描述的场景，不过他的话也太多些，还极度自以为是。

高中生不想听，扭头打算走人，却被明香拉住，不给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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