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打自己脸。

……

沈玉棠来到县衙府邸，余航有些意外。没想到这个熙王妃会来找他。他本还想去主动找熙王妃配合他调查呢。求之不得，忙出来迎接。行了礼数。

沈玉棠问道，“昨天早上是谁报得案？是谁先发现街上有尸体的？”

余航道，“回王妃，昨天清晨，下官正在家中睡觉，突然听到床梁响了一下，醒来一看就看到一个飞镖插在上面，我看上面有字条，就拿下来看，上面说那边有命案，并且说杀人者乃熙王，我就带人去现场了。到了现场果然发现地上有尸体。”余航回忆昨天早上发生的事。一字不落地向沈玉棠汇报。

沈玉棠听后，没出声。半晌出声，“那纸条呢？”

然后余航就令人去拿。不一会儿沈玉棠接过匕首和字条拆开看了看。眼里不知是什么神色。

月夕当晚她还和宗政无情在外面玩。半夜分手，到清晨不过几个时辰。究竟王爷在这短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？那晚她也没觉得宗政无情有什么异常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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