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有九条尾巴的狐狸。”蔓金苔简略明了地答复。

柳明凯固然满腹心事，但还是忍不住失笑，自己早就猜到，蔓金苔会如何作答，还真是多此一问，他摇摇头接着说：“九尾狐不只是尾巴比普通狐狸多出几条，还由于他们是妖族，所以能力和法力天生就有，比很多种族都壮大。像我这样的狐狸精，要修炼上几千年才干生出九尾，而且还只是达到了他们刚出身时就有的能力……”

“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种族？”就连蔓金苔也罕意见表现出惊奇的神情，在他眼里，柳明凯就已经很厉害了，想不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九尾狐。

反正不管是九尾狐还是狐狸精都比自己厉害很多，他一直深信自己生来就比其他妖怪弱小无能，所以对于壮大的妖怪他总是非常的佩服。

“我的师傅就是九尾狐。”柳明凯夸耀地看着蔓金苔，见他竟然毫无反响，只好持续自己的话题。

“有一次，我被几个固然算不上了不起的妖怪围攻，但我当时年纪太小了，很快就被他们打昏了，我还认为自己被他们吃掉了。但我醒来时，创造自己睡在一张热和的床上，我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后来的师娘，她温柔地笑着说我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’。”说到这，柳明凯的鼻子有些发酸，假装往别处看，偷偷擦了擦眼角。

蔓金苔一边听他说，一边频频回头看不远处的朱雀。

“你先听我说完再回往也不迟！”柳明凯拉住他，“一对九尾狐夫妇救了我，他们出门访问朋友时，碰巧途经我昏倒的处所，他们看到几个妖怪正在商议怎么分食一只小狐狸时一时心软，就把我这个委曲算是同族的小孩带回家中。我在他们的照顾下慢慢康复，我实在不想过那种流浪的生活，所以就苦苦哀求他们收留我。”

“我发誓，当时年幼的我根本不知道九尾狐和狐狸精的差别，尽对没有高攀的动机，我只是感到师傅和师娘特别温和慈爱，从小失往父母的我总算找到了家的感到，我不想失往这一切，不想独自在森林里流浪，我真的不知道九尾狐是如此崇高的种族,而且不会轻易收留我这种野狐狸……”他大概在以前由于那次不自量力的拜师，而受到了很多的责备与嘲讽，所以就连在跟蔓金苔讲述的时候都不自觉地解释起来。

蔓金苔面无表情地听着，柳明凯握着拳说了半天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他连忙咳嗽一声。

等自己情绪稳固下来后，柳明凯才接着说：“旁边的族人都劝师傅不要收下我，就算可怜我无依无靠，最多收留我做个小仆从就行了，收做徒弟的话会平白惹大家笑话。但师傅和师娘说已经习惯了凡事*，不需要仆人伺候，就算要，自己的徒弟也比仆人贴心，所以还是收下了我，而且待我很好，与对他们的子女和别的徒弟没有分辨，尽管如此，我日子并不好过，由于我的同门们都看不起我……”

柳明凯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后，心里反而感到轻松很多，既然到了这一步，就算自己于心不忍也没有退路了吧？看看认真听自己说话的蔓金苔，柳明凯心想，要是蔓金苔知道自己接下来做的是什么，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响？

“我的师兄师姐们都是九尾狐，在师傅师娘眼前固然不表露，但背地里却瞧得起我这只野狐狸，我比他们进门晚，学东西当然比他们慢很多，他们便七嘴八舌地嘲笑我笨拙，有时我学法术比他们快些得到师傅的褒奖，他们又会在背后里说我出身不好，说一个野狐狸学了法术还是野狐狸。”柳明凯回想起那段日子，边说边苦笑着摇头。

那时候他除了师傅和师娘，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名义上不是仆人，但所有师傅吩咐徒弟们做的打扫干净类的事情全是他一个人在做，其他人还会在一旁冷嘲热讽，说他本来就是当作仆人收进来的，出身不好人又笨拙，连这些粗活都做不好的话还有什么用。这一切自从白薇来了之后，才产生了转变。

“白薇是我师娘的侄女，她第一次来到我师傅家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，但已生得惊人的俏丽，我的师兄师姐们第一眼看见她时都惊呆了，先是张大嘴盯着她看个不停，然后就一拥而上拼命地献起了殷勤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白薇却没怎么搭理他们，我一直躲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，可她却先和我打起了招呼……”他说着，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脸。

实在，他并不是没有被白薇的魅力迷住而不上前打招呼，他明确自己的身份，知道上前打招呼，除了会招来同门们的耻辱和白薇的疏忽之外不会有别的收获。却没想到由于那样，反而引起了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包围对象的白薇的注意。

柳明凯说到这，看看漠然的蔓金苔，不由苦笑心想，心想我跟他说这些干嘛？这不即是是对牛弹琴吗？但他一提到白薇就忍不住激动地往下说：

“白薇说她不爱好那些自满的同族，她爱好和我说话，和我一起玩。随着我们交情的加深，她来师傅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。她是那么的俏丽可爱，师傅师娘和同门们都很欢迎她，感到她只是爱好和同龄人玩，所以才总是跑到这里呆着不愿意回往，只有我知道，她是来找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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